庭政就安静地趴在他身上,脑袋靠着他的腰腹,感受着他随着呼吸的身体起伏;耳朵贴着他的身躯,似乎在听他体内内脏的动静。
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,江宇典隐隐约约听见,李一枭这次放了伴奏带在唱歌,声音也开老大了——可能是让自己给吵的。
这能怪谁呢,自己又不能忍着不出声,那多难受了。他漫不经心地想,要怪就怪贺庭政,自己还在录节目他就进来了,还脱衣服,还这样那样亲。
换谁谁能忍。
想到这里,他喉咙都有些发痒,想来一根“事后烟”,可是他身上没有烟——他根本就没带。
他拍了拍贺庭政:“箱子里有糖没有?”
贺庭政说有,便坐起身,去给他找糖。
他一站起来,江宇典就看见他裤子都要撑爆了,结果还忍着的呢。
贺庭政找了一袋没有开封的巧克力,正是江宇典代言的那个品牌,又找到一包奶糖,问他要哪个。
江宇典说:“奶糖!”
他想着不如去代言个什么奶糖,这样在外面吃糖还可以说是自己代言的。
贺庭政把糖纸撕开,把糖喂他嘴里。江宇典顺势搂过他,让贺庭政靠在自己怀里,可贺庭政太重了,也比自己高,他费力地伸长手从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