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去,拉开他的裤链:“你他娘太重了,压得老子胸闷。”
他要想把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,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,是不可能的,贺庭政也没办法,只能微微起身,不把重心放在他身上。
两人就以这种别扭却毫无违和感的姿势相互依偎,江宇典掏了掏他裤裆里藏着的狗,好半天才把奶狗掏得口吐白沫。
他手酸了,伸手拿了纸巾把白沫给擦了,贺庭政往下躺了点,头靠在他的肩头,和他十指相扣着,说:“大哥,我好爱你。”江宇典听完后,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子,接着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充满奶糖味的吻。
深夜了,贺庭政舍不得走,又不愿意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,江宇典倒是满不在乎,他起身起洗漱:“你就睡这儿了又能怎么着?”
他往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往嘴里捅,含糊不清地道:“管他们怎么想的,反正说出去都没人相信。”
他让贺庭政:“你把窗户打开,散味儿!”
于是贺庭政就那么睡他床上了,第二天节目组来敲门的时候,江宇典没让他们人进来,就只抱歉地说了句:“我十分钟后出来,里面乱,别拍了。”
他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的,就关了门,打开窗户看了眼天气,今天天气也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