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上辈子的我既然已经死了,上辈子的名字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。这辈子,我只是归蕤而已。
    但不知道为什么,扶桑似乎就是对我之前的名字有着说不出的执着。
    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他想要对我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。
    可我觉的,执着太过,很容易心理有毛病。
    我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是非知道不可吗?归蕤不好吗?前尘不过就是前尘而已,过了就是过了,何必呢?”
    扶桑这时却不知到底抽了什么风,坚持与我道:“不!只要发生过,它就不会过!只不过你现在在时间的这一端,而它在彼端,就这样简单。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,你也要胆怯到逃避吗!”
    我一贯钦佩扶桑的渊博,也知道他说的必然都是真正的道,但是此刻,我却偏偏没来由的一阵烦闷。
    我握着镜子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,喉头仿佛是梗着一团棉花,却就是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扶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,目光坚定,仿佛不问出来决不罢休。
    我最终是没能耗过他。
    罢了……
    我垂下眼眸,低低的道:“我从前……叫孟昀。”
    说出那两个字,仿佛是耗空了我所有的力气。
    我将那面镜子反扣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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