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与他对眼。萧涵听后微微点头, 径直往里院走去。
一封家书摆在案中央, 绢秀字迹跃然而上, 推开门见此,萧涵的厉色缓和不少, 进门之后他走上前展信细阅, 纸上浓烈墨香好比信中慈母思儿之情。萧涵一边看着一边蹙起剑眉, 眼底的冰冷渐渐化去,来到都城也有半年余, 娘一人留在老宅中难免寂廖,想到此处不由惆帐落寞, 阅完他便将书信叠整放入柜中轻叹一声,这稍稍一动口里就疼得钻心,萧涵“咝”地倒抽口气, 两三步走到衣镜前端详起来。唇角仍有血迹,看来还有些红肿,刚才那贱/人真是够狠, 差点没把他的舌头咬下来,见到镜中狼狈模样,他不由怒火中烧,“嘭”地将镜边巾架盆盒甩倒在地,乒乓铿锵一阵动静,把门外之人引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听到有人在问,萧涵转身看去,没料进门的正是萧清,他双眼迷离,两腿虚浮,似乎是刚刚睡醒。
“没什么,不小心撞倒了。”萧涵硬是按捺心中怒意,弯腰扶起盆架。
萧清进门,随便找了处地坐下然后给自己斟了杯茶。萧涵见之便开口问道:“你不是去睡了,怎么这么快又醒了?”
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,娘是不是来信了?信上说了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