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清边问边捂紧茶盏,时不时地偷瞥他的神色。
萧涵正色道:“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,她还问什么时候回去给爹操办生祭,我想过几天就回去,办完之后顺便把娘和弟妹接来,娘一个人住在那处自然寂寞,而你刚刚成亲没多久,总不是让弟妹独守空房。”
“任由哥哥安排,到时我照做就是。”萧清蜷在小榻上抿口香茶,身子一直发颤,他看起来萎靡不振,似乎连茶盏都握不稳,也许是因为服过药,至少气色不像前些日子青里透灰,如今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。
“哥,你的嘴怎么了?”萧清突然问起,似乎是无意间看到他嘴唇红肿。萧涵不自觉地拿手去遮,垂眸掩住心虚。
“用饭时不小心烫了,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这肿得怪难看的,还是请人来看看为妙。”
“我说没事就没事!”萧涵像是燃火爆竹一下子炸了,眼眸怒瞪大如铜铃。萧清怔怔地看着他不明所以,片刻,萧涵觉察到自己失态,又缓软了语气说:“不过是小伤,过几天就好。你还是回房歇息,免得到时又晕了,那女人开的方子还不知是好是坏,凡事小心为妙。”
萧清听后也没多舌,起身趿上鞋拖着腿,如游魂一般出了书斋。见门关上,萧涵暗舒口气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