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公证处的人马上要走,有几份交接文件要给左忱,他们也差不多取材结束了,来看看情况。
几人边说边走回病房,进门后,左忱看见燕云,她好像刚哭过,跟干警一块,两人站在角落。
公证处的人迎上来把手续文件转交给她,寒暄了几句就走了。等左忱送走了人,再回过头,发觉燕云也悄无声息地被带走了。
左忱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她说。
几个记者围上来,就刚才陈礼的失态问了几个问题,都被她很好地抹挲过去。正式取材本身就已经结束了,又陆陆续续拍了几段,没出二十分钟记者都散了,燕国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病房瞬间空下来。
左忱靠着门框环视了一圈,等陈礼送了人回来,她叫住她:“陈礼。”
陈礼点头。
左忱说:“燕国庆的包还在床底下。”
陈礼停了下,明白了她的意思,声音低下去。
“看见了,他跑不了。”
陈礼鼻子高,脸上法令纹很深,她有点远视,有扬下巴眯着眼看人的习惯,所幸经常笑,但板起脸时,五官就不怎么平易近人了。
她和左忱站在一块,眯眼望向苏粒,目光里是成年人对待怪异弱者的,不加掩饰的打量。
她同情每个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