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并不代表她同情一切长得像女孩的人,或者“东西”。
看了片刻,陈礼忽然说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左忱点点头。
她掏手机带上门,门开门关,嘈杂一瞬,又静下来。
左忱走进来倚墙站着。
病房中的静谧带来思绪,但思绪的后果是,左忱慢慢站不住了。她单手扶额,抱臂靠了一会,最后妥协一样走到病床边坐下。
苏粒往床头退得远了点。
左忱垂眼看了会地砖,一偏头,正撞上苏粒的视线。没人在这,左忱不再伪装,此时她也无力伪装。
她声线无起伏地发问:“你看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苏粒不回答,左忱又慢慢扭回头,盯着地砖。
过午的西晒透过窄阳台照射进来,玻璃折射几道,缕光在房间中央,映出懒洋洋飘荡的灰尘。
左忱看着自己靴尖的影子在阳光下变形,脑子里过得很快。她一直在想事,直到陈礼推门进来才抬头。
陈礼冲她比了个手势,说:“打了两个电话,差不多能解决吧。”
她拖了个凳子,跟左忱脸冲脸坐着,边想边慢慢说:“我问了家里边的律师,让他帮着看看,他说晚上给我回信。燕国庆那边,从发律师函到起诉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