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礼,你已经三十七了,有钱有人,没有我你一样能活。”
耳边的剧烈摇头的额窸窣是提示音,泄露割舍狂热时的痛苦,还有无措。
过了许久,陈礼才能说出话。
她断断续续,一个词一吞咽,猩红的指甲扣进左忱的大衣背。
“我……左忱……我不能……不能没你……”
“你能。”
左忱平淡地说:“你会痛苦一阵,然后忘记我。”她施力去推陈礼,挂了下笑,“这行圈子这么小,以后还会见的,咱们最好不要把一次朋友间的分手,弄得像琼瑶似的豪门恩怨。”
陈礼紧紧搂了她一会,忽然攥着她的胳膊,慢慢下蹲,像被人打中肚子,痛得弯下腰去。
左忱知道她胃病又犯了,目光俯视片刻,从鼻子里叹口气,把她拉了起来。
她把陈礼扶进屋里,下楼跟佣人要了药和热水,端上来让陈礼喝下去。
折腾了能有十分钟,左忱在旁边看陈礼好点了,对她说:“你睡一觉吧,我走了。”
陈礼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腕,两眼看着左忱,说:“老刀不让我去,我不是……你别生我气……你让我帮你弄的东西我也弄到了……左忱,我真的不是……”
左忱说:“我知道,你已经跟我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