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身前浅薄的影离开。
——
咔。
陈礼再睁开眼,房门已经合上了,一室死寂,只有指尖的烟默然在烧。
她看了那截烟片刻,抬高手臂,把它摁灭在大理石的高窗台上。
窗外,左忱收回回望的目光,继续往外去。
她在路边叫了个车,坐上去报出家里的地址,一个小时后车开到,左忱付了钱下来。
家里客厅的桌面上放着个高层的保温罐,红姨像往常一样写了纸条压在下面。左忱拿起来看完,提了保温罐往医院去。
到医院刚好晚上六点多,左忱推门进去时,郑邻伏在桌边提前写假期作业,苏惊生低着头在看她的笔记。
两人听见响动都抬起头,见是她进来,郑邻比苏惊生还激动。
“左阿姨好!”
左忱点点头,没什么表情,只是伸手摸摸她的头。
苏惊生撑着从半坐改为坐,伸手接过她的保温罐,问:“不是不回来一块吃晚饭了么。”
左忱说:“原本是。”
苏惊生张了下口,想了想,又闭上了。
左忱看他一眼,什么也没说。
她在床边坐下,郑邻也不写作业了,转过身子来坐在她斜对面。左忱知道她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