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眸看向孟裴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也在京城的?”
孟裴淡声道:“就是寒食节那日,成然刚刚得知古二也在东京,只是那时还不清楚他所住何处,又与什么人在一起。”
文玹既有不解,又有不舒服的感觉,他那时候就知道古二也在东京了,即使当时不知道古二具体所住何处, 难道就不能先给她提个醒吗?
她蹙眉望着他:“为何你那时候不告诉我此事?”
孟裴挑眉道:“告诉你有用吗?即使你如今知道了, 你又准备拿他怎样?你觉得他是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, 可他也是有朝廷任命的武官。你是准备骂他一顿,还是打他一顿,甚或是杀了他出气?你今日倒是知道了他住在这儿, 却也只能白白生闷气。与其如此,还不如不知道他在这里呢。”
文玹气恼道:“我是不能拿他怎样,可我宁可知道真相后郁闷生气,也不愿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,后知后觉地欣喜快乐!”
孟裴不以为然地浅笑着,摇摇头。
文玹见他如此,更为气恼:“我不知此事与孟公子到底有何关系?我知道也罢,不知道也罢,郁闷也罢,愉快也罢,又与孟公子有何关系?!孟公子也管得太宽了吧!”
孟裴脸上笑容淡了下去,转眸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