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有余悸的担忧。
西稚的意思是她变成猫去偷听,可他却不敢再让她这么干。
有些滋味尝一遍就够了,如果再来一次,活人也得被逼成疯子。
西稚没看见明野眼里的神色,只觉得怎么三年以后,明野整个人都变了。
他见面不抱抱她,不亲亲她,还对她吼。
她心里一阵难受,却只是点点头,软软无力地倚着车门。
谢有光鸣枪,明野知道肯定遇到了麻烦,不敢再耽搁,带着队员抄小路朝村里跑。
留在原地看人的那个兵叫李吉吉,是去年刚入伍的新兵年龄最小,今年不过十九岁,明野向来很照顾他。他把油腻男人绑起来,眼见四下无人狠狠踹了他一脚:“我呸,人渣。”
是个憎恶分明,心性还浅的孩子。
也正是他问谢有光,暴民算什么老百姓。
“擦擦。”他递给西稚一块纸,“你嘴角有血。”
西稚抹了一把嘴角,问他:“我能打他吗?”
李吉吉捡了一把小石子分给西稚一半,两个人坐在一边的草地上,对着油腻男人扔石子。
“你哪儿人?”李吉吉问。
西稚说:“h城。”
“我们排长以前是h大的。”男孩笑道,“重点大学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