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来当兵,大家都说他缺心眼。”
西稚装作不认识明野,套他话:“刚才那个人?他为什么来部队?”
李吉吉说:“听说是在外面遇到点麻烦,部队嘛你知道,和监狱一样安全,一般人不敢轻易过来撒野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西稚轻声呢喃。
“不知道,他从来不说。”李吉吉一个失手,石子弹到油腻男人脸上,划出一道血痕,他慌了,“完了完了,这天冷衣服厚打身上看不出来,脸上这么大一道疤,连长不得扒了我的皮。”
“那有什么的。”西稚说,“他是坏人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李吉吉说,“解放军是谁?人民子弟兵。就算抗日战争打小鬼子还得优待俘虏呢,人贩子交给法律判,我们现在算滥用私刑,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算了算了,打都打了,连长要扒我的皮就让他扒。”
西稚善解人意地说:“就说是我打的,我不是人民子弟兵,我打没关系。”
李吉吉笑得露出一口白牙:“那谢谢你啊。”
西稚又说:“他打的也算我身上。”
她的他指的是明野。
李吉吉哟了一声:“这怎么说?你看我们排长帅?不过你可别多想,我们排长刚交了女朋友。”
西稚正在挑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