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大拇指刮了刮刀锋,阴森森道,“我带着人马千里迢迢从赫海城赶过来,为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!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扶不上墙,屡次动手,屡次失败。上头问起来,你叫我如何是好?叫我怎么能替你兜下这屡试屡败之责?!”
孙金良心里一个咯噔!他这样说的意思……明摆着就是要是真问起责来要将自己推出去了!
“主子!”孙金良立马说,“这次行动还真不是我办事不力。”
“哦?是吗?”面具人眼角那滴嫣红的血珠子在烛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幽森光芒。
孙金良知道这是风雨欲来之兆,立马说:“咱们队伍里头有奸细!您不知道,我今晚行动之前见到了谁!”
面具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孙金良,直盯得他心里发毛,才吐出一个字来:“谁?”
“刑冬邢夏两兄弟!”孙金良说,“而且,他们就在我雅间的隔壁,还曾点了点心送过来……”孙金良本就生性多疑,此时又急于将责任推脱开去,自然是将当时的情景好一番添油加醋!
“而且,最后白公子竟不是白公子!”孙金良说,“主子,是萧煜祁的人装扮而成的!您想想看,若不是刑冬邢夏两兄弟出卖了咱们,他们能一举将我们那么多弟兄歼灭吗?既然他们能易容成白公子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