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白公子他……凶多吉……”
“休得胡说!绪宁他做事一向极为有度,怎么会轻易被人拿下?这么多年了,他潜藏在云慕城不都安安稳稳过来了?”面具人说。
“是是!属下这是过虑了。”孙金良立马说。
白绪宁毕竟是面具人的义子,虽然孙金良话外之意了点到了这事儿白绪宁说不定也有份,但是在他的一力维护之下,孙金良哪敢再多说?
但是那刑冬邢夏两兄弟却不同了!面具人阴森森道:“看来是时候找刑冬邢夏谈谈了。”
平安这一昏迷真正是大病一场。毫无缘由,连郎中都查不出为什么她就会突然昏迷不醒。云慕城的名医们来了又走了,像是流水一般,到第二天中午,也不知是第几个了。
那郎中须发早已经全白,尤其那一把白胡子,又长又有光泽,可见平时保养十分得当。只是,却仅仅因为耿直的一句话,那胡子上就沾染上了嫣红的鲜血!
只因他捋着胡子说了句:“姑娘气息已经微弱到了这般地步,老朽也无能无力了,唉……药石无医了!”
慕钦扬从昨天晚上她昏迷起就一直隐忍着,无能的郎中,和他争着要守在床边的萧煜祁,都是那样可恶可憎!
“你再说一遍?”他咬着牙看了一眼面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