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你们这样做。然而眼见寻子无望,自然是再笑不出了。”
“……”虽然叶时熙并没有孩子,不过想也知道,这种失子之痛,大概超越世间任何痛苦,远远不是酒馆生意不错能弥补的。他在做律师时见过很多失去亲人的人,有人一夜之间白发,不管他见过了多少,每次依然能感受到对方那种撕心裂肺。
“哎,”书生的话充满怅然,“虽然店家后来又有一子一女,个个乖巧懂事,可总忍不住想妖魔身边的孩子,便无法开怀了。与弟弟和妹妹相比,那个孩子定是凄惨无匹,也许都已经不在人世了,店家哪能安心享乐?”
“说的是啊。”
那个书生说不蹭饭,然而却拿过个空杯唏嘘着斟上了一杯,一扬脖子喝了进去,还不要脸地用那个杯子重重敲击桌面:“可叹!”
“……”叶时熙拿回了他的酒壶。
书生又感慨了好一阵子,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。
赵小小催促似的问:“你们还喝酒吗?”
“还有一点。”叶时熙晃了晃酒壶,说,“马上就走。”
“那你们尽量快一点。”小小又说:“我出去等你们,这里太吵闹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叶时熙看向了窗外,“不要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