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——小小离开之后,叶时熙回想着方才书生的话,不禁有些难受,假笑着对林九叙随口说了句:“像这样的生离死别,无论见了多少,还是不能习惯。”
“嗯?”林九叙问,“你职业是什么?”
“刑事律师。”叶时熙说,“姑且还是这么算吧,虽然……目前出了一点问题。”他自己心里觉得自己依然还是个刑事律师。
“姑且?那是什么意思?”
叶时熙没说话。
林九叙难得识趣了一回,没有再问,而是自然地转移了话题,开口又说:“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全职作者,你的文不好写,但是更新很勤。”
“嗯……”这个话题跟上一个其实是有些关联的,于是叶时熙只好又挺尴尬地呵呵笑道,“这一年我时间挺多。”
林九叙隐约猜到对方失业了。“姑且”算作刑事律师,这一年时间却挺多,大概就是因为从前东家离职,却又没有找到下家,只能写文养活自己——他不知道实际情况比这个要复杂得多。
林九叙说:“我也是。”
“啥?”叶时熙震惊了,“你也是个刑事律师?”
“不是。”林九叙解释了一下,“回答的是之前那句:‘像这样的生离死别,无论见了多少,还是不能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