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言外之意不都是在质问谁在给安定郡公撑腰吗?就是本王又怎么了?他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君,嫁妆被人给侵吞了,难道本王还不能给他撑腰了?”她指着一名喷的最凶的言官:“你家儿子若是嫁出去了,被婆家欺负,侵占了嫁妆,你管是不管?”
那人讷讷:“下官……下官家中没有儿子!”
“难道你家也不生孙儿了?”
那名言官家中倒是有个玉雪可爱的小孙子,虽然才三岁,但嘴甜如蜜,她每日下朝回去,听着小孙子的童言童语能解一天的疲累。
“谁敢欺负下官的孙儿?!”
谢逸华翻个白眼:“那不就得了?本王替正君撑腰,让他去安定郡讨要自己的嫁妆,又碍着诸位何事了?你们嚷嚷这么凶,莫非……那截留的税银也有一部分进了你们的口袋?”
一众言官几乎要被她气成脑冲血了,在凤帝面前谁人不想经营“清廉忠心”的形象?
“端王殿下此言太过诛心,无凭无据怎么能随意诬赖臣下?”
“有凭有据本王正君去安定郡查田亩税银,你们都嚷嚷的这么凶,请问谁人亲眼目睹了安定郡之事?陛下授意郡公全权处理,他圈禁封衡言自然有他的道理,一郡父母官连税银都收缴不齐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豪强侵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