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良田,没抓起来砍头就是轻的了,关她几天让她清清肠胃,醒醒脑子,有何不可?”
众言官:“……”
还有人弱弱替封衡泊辩解:“朝廷自有朝廷的法规,就算是要抓朝廷命官,也要查明罪行再行定夺吧?”
谢逸华趁胜追击:“这位大人倒是与封衡泊交情深厚啊,明知封衡言有罪,只是还未将她的罪行列明,你便非要千方百计的替她脱罪?不急不急,等郡公将她的罪行查明呈上的时候,你再与本王在朝堂上逐条驳击也不迟!”
那人面色青白,败退。
旁观者清,以前朝中但有吵架分歧,谢安华必是站在太女一边的,也不管事实真相如何,她都是撸袖子上场撕,许多次大家碍于太女之威,对她这位太女的“跟班”也是点到即止,她还得意于自己的急智及对太女的忠心,今日才知她不过是狐假虎威。
端王才是真正的临危不惧。
她在朝中孤立无援,除了一部分观望的臣子,上前撕咬她的无不是太子一系的言官,只是有些平日表现的并不明显而已。
但显然端王并不当一回事,她撕起来游刃有余,有理有据。
凤帝抬手制止众臣争执,道:“安定郡既是朕赐于端王正君的嫁妆,那么他去打理自己的嫁妆也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