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就抱着两床被子跑了出来,站在阮半夏的身边,把手里的被子举给她看,还明知故问,“阮姐姐,这不是你和青儿的被子吗?怎么在那个房间里?”
阮半夏看了眼被子,抬起头,凌厉的视线一下扫到薛氏的脸上,讥讽的笑,“不是没偷吗?那这是什么?枉你也一把年纪了,居然做出鸡鸣狗盗的事情来,还要不要脸,害不害臊!?”
薛氏看见那两床被子,心里一虚,可她是什么人,整个村出了名的泼妇,能就这样认了罪?
她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那两床被子,就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这两床被子是大郎送给我的,你凭什么说不是我的?”
“是吗?”阮半夏阴冷的笑了一下,从猴崽子手里拿过其中一床被子摊开,对着众人转了一圈,然后看向薛氏,嘲讽的笑,“那这上面这个水印是怎么回事?难道说……大婶和大伯到现在还在尿床?”
那一床被子正是阮冬青的,今早上起来的时候,阮半夏就看见阮冬青一脸臊红的走出来,然后她进阮冬青的屋,就发现那孩子昨晚尿床了,本来想着今儿回来以后再拿出去晒晒,却没有想到薛氏连一床尿过的被子都看得上!
外面看好戏的人一阵笑,笑得薛氏红了脸,却还死鸭子嘴硬的说,“我今儿早起来口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