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上去的,不行吗!”
“是!”阮半夏也不否认,镇定自若的说,“那不如请大哥回来说说,这被子他是在哪买的,花了多少钱,还是说他找人做的,里面填了几两重的棉花,随便说一个,只要他说的上来,我就承认这被子是你的!”
薛氏扁了扁嘴,支支吾吾的,“那,大,大郎哪,那么,那么,容易回来。”
阮半夏也懒得再跟她废话,“猴崽子,你再去找找,青儿最喜欢躺的那张贵妃椅在哪!”
她话音刚落,猴崽子就跑走了,阮富贵气得红了眼睛,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猴崽子在自家屋里跑来跑去,没一会儿,猴崽子就从柴棚里把那张贵妃椅搬了出来,“阮姐姐,在这!”
阮半夏看见那张椅子,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,敢情刘氏在她那里转悠那么久,就为了这一张椅子。
她站在院里,指着那张贵妃椅,提高音量,“各位叔叔婶婶,那张椅子我想大家应该都见过吧,你们说,那椅子是谁的?”
这还用问吗!
谁不知道那椅子是阮半夏的,整个村里,也只有她才有那余钱买那么贵的椅子坐。
阮半夏笑了笑,看向阮富贵,“爷爷,现在证据我都已经找到了,难道你还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