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外婆伤心过度,没多久也跟着走了,舅舅觉得房子空置可惜,不久就将房子托人转手了。
记得上回秦学锴来他们家,也说自己外婆家住在春莺里,当时她就觉得巧,谁知许奕山过去竟也住在春莺里。
那地方说起来范围不小,住户多而杂,不知许奕山住了多长时间,是不是因此认得外婆他们。
顾筠低头想了想,忽道: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上回我看我父亲的报纸,恍惚见过刻羽戏院原来在春莺里唱过些日子,我们家有个老妈子就是春莺里的,假如阳宇天和许先生都在春莺里住过,我家老妈子在那里住了好些年,理应有些印象,可惜她这几日回去照料儿子去了,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,要不等放学我去春莺里找她打听打听。”
红豆抬头看看天色,墨灰灰的,有点阴天欲雨的意思。
“放学都四点半了,你一个人去春莺里,等回来天都黑了,今天就别去了,明天等我复课,我陪你一道去。”
顾筠没答话,突然轻轻拉了拉红豆的衣襟,示意红豆往那边看。
红豆一转脸,说来也巧,她刚想到秦学锴,就看见秦学锴从小教堂里出来。
短短几日,秦学锴似乎清减了几分,衣裳显得略为宽松,眉宇间透着一团郁气。
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