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眉眼舒展,嘴角微扬。
“苏。”
“嗯?”
“多谢你昨夜照顾我。”
虞苏还是第一次听到姒昊的道谢,不过让他害羞的是,他想起昨夜两人同卧一榻的情景,当时真不觉得什么,一心只想减轻姒昊的伤痛。
两人在屋中相伴,屋外任铭和牧正正在讨论他们,任铭着急说:“得让他赶紧离去,他这是打哪冒出来?”牧正平淡说:“他是东陶的小舅子,和吉蒿是好朋友。”
“也不是说他不能交友,万一这个虞人给说出去呢?”任铭想你还想不想保护任君的外甥啦。
“这事由吉蒿决定,你我无法左右。”牧正打算顺其自然,姒昊来角山,受他庇护,但不是他的囚犯。
“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任铭摇了摇头,他对姒昊和虞苏都了解很少,若不他也会像牧正这般淡定。
屋中,虞苏脸红,低头,想着昨夜之事,壶推开门进来,又见这两个小年轻凑在一起,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投眼这个温雅少年,壶告诉他:“伙房里的饭煮好了,你先去吃,再盛一些过来,喂吉蒿。”
自从虞苏到来,壶省去了好多事,他自然挺乐意有人代劳。
“好。”虞苏起身,拿起碗箸,跟壶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