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昊目送虞苏身影离去,想着昨夜之事,他摸了摸自己右肩,醒来时,有些酸麻,因为虞苏枕它半夜。虞苏那一声声温柔极致的安抚,他贴靠过来的气息,让姒昊眷念。
来角山之前,何曾想过会遇到一个人,在痛苦之中,给予自己这样一份温情。
壶带着虞苏来到营地的伙房,让伙夫给虞苏饭菜吃,并吩咐以后伤者的饭由虞苏带去,他就不带了。角山营地士兵不少,壶总是等他们吃过一波才来,这时倒还寂静。虞苏跟在壶身边,和壶吃着一样的食物,壶见虞苏礼貌,安静,待他颇为照顾。
壶吃饱离去,虞苏去找伙夫,伙夫制作给姒昊的食物,是一钵肉羹还有一碗蒸饭,虞苏用食盒装。
姒昊无疑开了小灶,虞苏想可能是牧正的意思,牧正一直都很照顾他。提着食盒,虞苏走出伙房,正准备离开,也就在这时,他看到伙房的石阶下,有一头黑犬,正在吃食物。它的食物用一只破陶碗装着,分量不少,显然有人在照顾它。
“大黑。”虞苏唤它,实则他也不是很确定,因为大黑看起来有些脏瘦,跟它主人一样,失去了往时的风采。
听得唤声,大黑连忙抬头,朝虞苏这边看来,它显然一下子就认出虞苏,本来垂头丧气扒拉食物,它见虞苏,眼里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