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该做些什么,以保障生存,并且清楚,自己过着的不过是平民的生活,用着粗劣的工具,凡事要亲力亲为。他的人生有真正的威胁,那是死亡,其它都不算什么。
在深林找木材,是再简单不过的事,姒昊用石器伐下一棵树,单臂将它拉到院前,汗湿衣衫。
在院中,将树斫成几段,堆放在屋中的角落备用。
吃的有,取暖照明的也有,这日子其实也挺无虑。
坐在院中的姒昊,吹着傍晚的冷风,身上粘乎的汗水,很快消失。姒昊低头嗅了嗅衣袖的味道,一股汗臭味。他站起身,朝屋侧的水塘走去,他去擦洗身子。
秋日,湖水冰凉,若是以前姒昊随便洗,就是冬日洗冷水,他都没事。可恨连番重伤,损害了他的身体。
夜晚,劳累一天,感觉倦乏的姒昊,坐在火塘边吃鱼羹和蒸饭。他拥有第一件陶甑,可以蒸饭、蒸鱼,这件陶甑同样出自虞苏之手。家里的陶器,应有尽有,成双成套,仿佛是为两个人而准备,而非一人。
沾着豆酱吃蒸饭,相当开胃。虞苏豆酱的做法,和姒昊以往在任邑吃过的不同,风味颇独特。一罐豆酱,足以吃上很久,姒昊会慢慢品尝。
没有虞苏的夜晚,姒昊在宽敞的草泥台上睡去,身上盖着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