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羊皮。他在发低烧,也许是一日的劳累导致,也许是因为劳作出过汗又冷水擦身的缘故。他的身体变差了,毫无疑问。
从那场生死之劫到现在,也不过才一个月。姒昊其实记得很鲜明,没觉得它过去多久,但他已不愿再去思考那些事,病乏的他只想好好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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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苏躺在草泥台上,望着窗外的月亮,静静想着紫湖畔那片白林子,还有高地上的屋子,以及屋子的主人。他睡着了吗?今晚吃了什么食物?
母亲让他带去的米面够他吃一段时日,他又擅长抓鱼,不至于挨饿。最令人担心的,是他的伤,一个人独臂生活,是很艰难的事情。
这一天过去,他过得还好吗?
自从今早从姚屯回来,虞苏心里满满都是姒昊,做什么事,都在想他。跟着母亲到田里割粟谷,想着要存一小罐种子,给姒昊明年春播种;去风川家,见他们夫妻俩在院中种下一棵果树,想着姒昊那院子很大,也可以种棵果树,日后成材能乘凉,还有果子采撷。
吃晚饭时,虞母宰杀一只大肥鸭,一家三口吃不完,虞苏问能不能让他带些给姒昊吃。虞母只说:“天黑前得回来。”
姚屯在虞母心里太偏僻了,林子里野兽也多,虞苏在那边过夜,她心里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