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的一些,每次出行都是前呼后拥的,那架势看着比阿慈一个正牌夫人还要像夫人。
“王君义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阿慈冲进书房找王君义理论。
王君义眉头皱成一团,一脸该来的终于来了的表情,不悦地看了她一眼,放下手中的毛笔:“夫人有何事?”
阿慈冷笑:“我有什么事情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当初是谁说的绝不纳妾?现在遇见年轻貌美的,就立刻抛之脑后了,果然是男人说话靠得住,猪都能上树。”
这话一说完,王君义眼里也冒了火,他猛地站起身:“夫人,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?!”
“怎么?连你也嫌我是个山野村妇了?不知是谁当年还夸我是山林里的仙子,转眼明珠就成鱼目,恨不得休弃我,给那个小贱人挪位子了是不是?!”
“刁心慈,你不要以为我不敢!”王君义怒指着阿慈的鼻子道。
事实上,王君义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,他早几年就想休了阿慈了,不过当时碍于太后的缘故,即使吵得再凶,也没有办法休妻,但现在作为阿慈靠山的太后都已经暴毙了,他又有什么不敢的?
只不过碍于多年夫妻情分,他暂时还不想做得那么绝而已,但如果阿慈继续像这样认不清现实,不断挑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