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陷入回忆。而沈谦则在向她使眼色,示意一切以后再说。
阿俏会意,无声无息地地点点头。
说实话,沈厚给她的印象也有些出人意料。既是本省督军,想象中该是个威风八面的人物,可却在这乡间,与寻常农夫一样,亲自下田耕作,料理农事,吃农家饭,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讲究。
可是阿俏却能觉出这位督军本尊,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却是改不了的。能看得出沈厚保留了作为军人的一些作风,用饭的速度很快,吃得干干净净,碗内一粒米都不剩。这与那个当儿子的温文尔雅的做派截然不同。除此之外,沈厚偶尔凝神沉思,双眉紧皱,便会稍许露出些枭雄气质,似乎思考的都是军|政大事,正面临杀伐决断。而阿俏不得不承认,在这一点上,这对父子便颇为相像,沈谦其实不少时候也是这个样子,会偶尔令阿俏暗自心惊。
沈厚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功夫,已醒过神,双眉一敛,转脸向着阿俏,微微颔首:“阮小姐,犬子以后需要你多费心了。”
做父亲的这么说,沈谦已经起身,也在父亲身后向阿俏鞠躬,跟着说:“请多费心了。”
阿俏惊愕之余,晕乎乎地省过来:这位督军大人本尊,这是,同意沈谦与她的事了?
可到底她做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