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读,外甥心怀宏图远志竟选在这种时候提及亲事,令人费解。”
曹耀祖心已经沉下去了,冥思片刻,回:“我心中喜爱表妹,自表妹离开康平心中想念,难以专心,料想说成亲事以后才能放下杂念定心读书,来日榜上提名再风风光光上门迎娶岂不美事?”
郁子孝刚才抨击他假,曹耀祖赶紧真情流露一番,结果又挨了训斥。
“你可知你所思所想像什么?像登徒子,像无赖。照你所说,得我应下这门亲事你才肯好生读书,若我不应,你来年乡试有个闪失还能怨上我父女二人?”
“甥儿非有此意,是一时嘴快说错了……”
郁子孝摆手:“请外甥在府上暂留一晚,明日便动身回康平县,你所求之事我不应,来一次来两次三次皆不应。外甥往后莫再嘴快,开口之前想好了,以免害人害己。”
曹耀祖心中恼恨,偏不敢翻脸,还摆出黯然神伤模样忍痛应诺,自郁子孝的书房退出。至院中,他脸色将要绷不住,却遇上给郁子孝送补汤来的郁夏,听郁夏清清脆脆同自个儿打了声招呼,略微提起裙摆跨过门槛进入书房之内。
他在院中小站了一会儿,听见郁夏笑吟吟讨巧卖乖,哄得郁子孝连连捧腹。
曹耀祖心里有些空荡荡的,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