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爱女残废病故,又只身逃离衢州不知所终。各位试想,赵郎中岂肯就此罢休么?”
“哪怕将宁广生碎尸万段,想是亦难解赵郎中心头之恨罢。”我应声答道。
“正是此理!”蒲先生答道,“飞,岂不见方才赵郎中举止奇异之处么?”
“什么?”我听得一愣,但转念一想,方才赵郎中情真意切,绝不似扯谎。正此时,玲轻戳我脊梁,小声道:“飞,莫非蒲先生所指,乃是赵郎中未向我等求助之事?”
蒲先生听得真切,登时哈哈大笑,拱手道:“飞,弟妹若进了衙门,只怕你职位不保!”
我闻言登时一拍脑门,叫道:“原来如此!若宁广生逍遥法外,方才赵郎中必当同我等乞求追查宁广生一事才是!王特使身居三品要职,若写了敕令追查逃犯,各地衙门将浙江全省掘地三尺搜查亦不为过!”
王特使闻言亦是一惊,道:“有理,有理!莫非赵郎中方才与我等扯谎?”略加思忖,又道,“难不成宁采臣与赵郎中二人联手诬告宁采臣之父,欲加陷害?”
闻此言,蒲先生反倒吃了一惊,只见他翻眼一想,笑道:“王特使之见解,与我却是大有不同。以此而言,若将宁采臣之动机勉强算作觊觎其父财产,赵郎中忍痛舍其孤女之动机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