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广生又身在何处?”
见王特使被寥寥数言问得张口结舌,蒲先生忙打圆场道:“我所揣测,乃是赵郎中自知大仇已报,不加言语便是。”我听蒲先生所言暗暗点头附和,此亦乃我心中所想。
王特使闻言道:“此言有理!只是不知赵郎中何时、又怎生报得大仇?”
蒲先生一笑,道:“我不与诸位做戏,实不相瞒,我疑心此仇乃宁采臣所报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我三人异口同声道。
“依宁采臣与聂小倩所言,彼时聂小倩挖空心思,才使得宁采臣之母解除疑虑,嫁入宁家。而宁采臣更于其母百依百顺,其孝心可见一斑。但,”言至一半,蒲先生故一停顿,“聂小倩曾言‘嫂嫂病重不起,苦了家母独自操劳’,此中岂不有些玄妙?”
见我三人面面相觑,蒲先生一笑,继而道:“若宁采臣真有孝心,却怎会置家中杂务与病卧在床的爱妻于不顾,苦其母独自上下操劳?”
“这……”王特使正欲开口,却听蒲先生继而道:“再看赵郎中:其孤女嫁入宁家,惨遭宁采臣之父投毒,致残身亡;但赵郎中非但不迁怒于宁采臣,反而于其尊敬有加,甚于曾试图掩盖此家丑!此又为何故?”
“……莫非是因宁采臣曾寻其父报仇之故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