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地自容。想王特使与婆婆皆曾有言,画中梅之风骨颇为独特,不显傲然却显谦逊,岂不正本是兰花品格?”
我闻言却只是掩面叫苦,道:“有理,有理!只是此等雕虫小技竟将我一介捕快蒙在鼓里,今后可如何见得乡中父老?”言罢,我又问道,“只是聂小倩何故如此?莫非是为作弄我等?”
蒲先生嘿嘿一笑,道:“非也。飞,你想聂小倩身在馨梦阁时,乃是本省当红绘兰画家,若轻易显山露水,岂不定引来怀疑?”
听此我登时恍然大悟,连连懊恼道:“如此简单之理,我竟未曾料到!”顿足捶胸,我又道,“此事且不再提,不知蒲先生因何笃定婆婆二位千金失踪之后,定去了北郊荒寺与宁采臣相见?”
蒲先生诡秘一笑,一字一顿道:“因此人:燕赤霞。”
“燕赤霞?”我疑惑道。
“‘燕赤霞’之名中,有二女在馨梦阁时小名‘燕儿’‘阿霞’,其中又有‘南宫赤’名中‘赤’字,足以表明二女与南宫赤之关联,以及曾身在北郊荒寺之事。”蒲先生斩钉截铁道。
我却皱眉问道:“或只是巧合?若依我见,此言颇有牵强。”
“不假,”蒲先生道,“眼下兰溪之行,正是为将此事验个分明。只是话虽如此,我狐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