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士却早有十二成之把握。”
“何以如此?”我笑道。
“此为宁采臣与聂小倩二人所出此题之规则,”蒲先生答道,“飞,且想若非宁采臣仔细将老妪之装扮说来,我等又何从确信那老妪曾身在北郊荒寺?此间‘燕赤霞’三字之名亦是此理,是为引导我等将此谜题破解所取。”
我闻言登时骇然,道:“若当真如此,不知此二人意欲何为?”
蒲先生摇头道:“此事我也不知。但二人既有此意,我狐鬼居士却愿奉陪到底!”
听闻此言,我抱拳道:“既如此,我严飞请与蒲先生同行!”话毕,忽问道,“只是不知蒲先生怎忽然决定往兰溪一去?”
蒲先生道:“如我方才所言,是为验证我心所想之故。”
“非也,”我忙道,“我言下之意,是问蒲先生从何得知兰溪当有线索?”
蒲先生一笑,道:“自然是由宁采臣言辞中所知。实不相瞒,调查至今,我愈加对宁采臣相敬,真乃奇人也!飞,你且想,若非宁采臣言辞中层层埋下线索,我等又何从一路搜寻至当下田地?老妪之衣装、燕赤霞之名等,实可谓巧妙至极。我狐鬼居士自叹弗如。”
“蒲先生所言极是。”言罢我闭目将宁采臣昨日之说辞回想一番,但死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