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兄答道:“我原以为是张青云先生故交为助我复仇,特来传授武艺。不想今日方才听说飞兄经历。如此看来,恐怕……”
蒲先生沉吟道:“前朝打扮的老者,将盖世武艺倾囊相授,想必自有玄机。”听蒲先生之言,我与槐兄二人点头称是,双双思忖开来。
“莫非是‘霹雳火’?”蒲先生低声道。“莫非二位之师谋划将飞与魏槐兄铸成飞檐走壁的刺客?飞,魏槐兄,师父可曾命你二人不得将习武之事声张?”
见我与槐兄两人不约而同点头称是,我三人一时间大惊相看:莫非……
槐兄却抚须道:“飞兄,容我失礼。当年我独自上山打猎砍柴,又有复仇之需,早练得身强力壮暂且不论。但飞当年仍是少不更事、每日诵读经典的孩童,师父却为何特地找上,将全身本领尽数相授?倘若拉人入伙,‘霹雳火’自当拉拢与旗人有世仇的豪侠,却何必拉我与飞兄这般少年?我反倒在意师父三言不离‘时间紧迫’,却只是不知所云。”
“魏槐兄所说有理。”蒲先生答道,他抱臂沉思,却只是挠头:“只是飞与魏槐兄二人之师终究有何企图?”言罢,他忙与我和槐兄拱手:“失礼,不应如此揣测二位恩师。”
槐兄抱拳道:“无妨。我心中也正有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