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边房屋问道:“掌柜,此是何处?”
“后厨。”
“右手一侧又是何处?”
“是马房,三位大侠的骏马便在此歇息。”掌柜耐心道。
“那么正前便是?”
“是厕所,诸位大侠如有所需,请尽管一去,我在此恭候。”掌柜话音未落,槐兄早扯开步子走进厕所去了。不一时,等槐兄出了门,我三人便随掌柜再次上楼,与掌柜道过晚睡下。我与蒲先生睡在东侧紧挨楼梯屋内,槐兄则住在西侧,走廊尽头屋内。
吹了灯,听掌柜“噔噔”下楼的脚步声渐远,蒲先生与我轻笑道:“你二人演技不赖,可与信阳假装尸变的男子一较高下。”
我得意道:“我趁机踹翻饭桌,岂不甚妙!”
蒲先生苦笑:“魏槐兄竟设法取得东西两侧各一间房,以同时监视前后两门,却也是机智。”话音刚落,我听房门微响,看时,槐兄早蹑手蹑脚进了屋。
我和蒲先生一骨碌起身,自屋内寻得草席铺在地上。随后我三人盘腿围坐在一处,槐兄轻声笑道:“飞兄机敏,短短一瞬便了然我之意图。”
我一抱拳:“彼此彼此。不说闲话,当下我等应如何破解此局?莫非如槐兄之前所说,鼓噪放火?”
槐兄笑道:“鼓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