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火只是我随口一说,方才我假借如厕之名与二位将后院看了个分明,那就不与二位兜圈子,我窗下,马房之处正堆着一垛草料。”
蒲先生恍然大悟:“莫非魏槐兄打算偷偷跳下,伺机而动?”
槐兄微微点头:“确是可加利用之处。暂不提草垛,我想贼头定会等我三人熟睡,再带人偷偷进屋绑架拷问。我等若是另入他房伏击,将贼首在内几人袭杀想必不难。我却只恐走漏了贼人,与老巢通风报信,引来大军。”
“便是说,我等需将贼人在点燃烽火前截住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见我与槐兄二人低声称是,蒲先生又道:“不如由我自二楼跳下,先行去港口埋伏如何?去路我早熟记在心,绝不会迷路。”
槐兄答道:“不可。此刻贼首若非在一楼探听动静,便是正调集人手。如蒲先生就此跳下,不但易遭发现,更怕贼首已纠集人手在客栈前后门堵截。”言毕,槐兄双手合十,支起下巴思索起来。
片刻,槐兄问道:“飞兄,你之枪术,应付单一方向持刀贼人如何?”
我点头道:“单方向,以长破短,这丝毫不难。”
槐兄颔首,又转向蒲先生道:“蒲先生,你先言有百步穿杨之能,可有夸大?”
蒲先生道:“少年时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