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,我果断挂断了林向晚那个女人的电话。
我紧赶慢赶的到了公司,可还是迟到了五分钟。
当我进会议室门时,高层管理全部出席,还有几位优秀的中层骨干也在场。
这些人的眼神除了落在我这个迟到者身上,更集中落在坐在会议室最前面的那一位。
他一身正装,五官俊逸的让我合不拢腿,然后整个人都傻楞了。
“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?还是我的精神出现了幻觉?可是,上周的体检报告显示我一切正常,那特么我看到的何年是个什么鬼?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公司的会议室里?”我的内心在翻滚着,咆哮着。
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坐到会议室里的,何年在讲什么我完全不知道。
林向晚在笔记本上写了一段字然后放到我眼前,上面写着:“新降大boss陆景年。”
我脑子里全是轰鸣声。
陆景年?
特么何年又是谁?
说实话,我一直以为何年是个包工头,因为有两次约炮时,他进门时身上都是灰尘,透着一股工地的味道。
可是眼前的这个新降boss长得跟何年一模一样,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样,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淡漠,脸上写着:咱俩不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