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向晚应该是察觉出来我的不对劲,又在笔记本上写着:“你认识他?”
好一会。
我才在笔记本上面写了两个字:“炮友。”
我跟何年那点事,林向晚是最清楚的,一如我清楚她跟顾牧那点破事一样。
林向晚看到那两个字,内心的表情跟我一样的丰富多彩。
“姐们,你牛x大发了,下次约炮时让他射个三次五次,以后我在新通的日子就靠你罩着走了!”
我在上面果断的写了一个字:“滚!”
好几次,陆景年的气势以及谈吐让我心跳加速。
会议结束时,陆景年淡淡地说道:“迟到的那位,留下来!”
其他的同事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,心里估计都在想: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许小如你这次死定了。”
林向晚用只有我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:“这个会议室的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,使出你的杀手锏,扑上去,先虐死他再爽死他!”
我听到这话,用力的在林向晚的手臂上捏了一下。
“说说,为什么会迟到?”
我实话实说:“不好意思,电梯太挤没赶上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踩点上班的人。”陆景年就这样给我贴了标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