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很大,再加上她也没什么防备,身体一个踉跄,砰得磕到了后面的桌子上。刺啦——桌子和地面摩擦,发出刺耳的声音,美酒佳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。向晚摔坐在地上,尾椎骨位置摔得生疼,她咬着唇,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。见此,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,上前一步,但很快便又退了回去,冷眼旁观。清然,你怎么样?江母上上下下检查着江清然,毫不掩饰脸上的担忧,这个杀人犯怎么跟你在一起?她有没有伤到你?妈,你别这么说向晚,她以前毕竟是我的好朋友。江清然拧了拧秀气的眉毛,看起来有些不高兴。你把人家当朋友,人家把你当什么?江母一度哽咽,当年要不是抢救及时,你还不知道……在不在这个世上。这里的动静太大,无数人看了过来,对着地上的向晚指指点点——她不是杀人未遂坐牢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?人家江小姐心善,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没起诉她蓄意杀人,关了两年就放出来了。江小姐就是心善啊,别人都要杀她了,她还顾念旧情。保安怎么把她也放进来了?谁保证我们的人生安全?向晚坐在地上,死死咬着唇,即便唇瓣被咬破,口腔内血腥味蔓延,也不曾松口。恍惚间,这些人或嘲讽或冷眼旁观或不屑或嫌弃或恐惧的样子和两年前重合,她脸色苍白,身体止不住颤抖。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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