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做的,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?向晚抬头,乞求地看着贺寒川,可他端着香槟站在那里,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眼底一片冰冷厌恶。她张了张唇,嗓子口却如同堵了一团棉絮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她茫然四顾,江戚峰、江清然、江伯母、江伯父还有那些名门权贵……这里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,可他们此刻都厌恶地看着她,似是在看令人作呕的蛆虫。还不站起来,等人扶吗?贺寒川冷眼剜着她,声音清冷。她应该摔疼了,自己站不起来。江清然转动着轮椅到达向晚身前,担忧地伸出一只手,伤到哪儿了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四目相对,向晚能清楚地看到江清然眼底深处藏着的得意,她无视她伸过来的手,双手撑着地面,慢慢地艰难地站了起来。她参差不齐的刘海因刚刚的动作飞了起来,露出她那道明显的月牙伤痕,有酒水洒到她的裤裆处,湿了一大片。不远处有人指着她,毫不掩饰地嘲笑,笑她的衣服,笑她的疤,笑她像是小便失禁的裤子。而她曾经用生命爱的男人站在她身前,和宴会上的人一样,肆无忌惮地践踏她的尊严,别傻站着,把这里收拾干净,这个是你的强项。好的。向晚低着头应声,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。她没再看任何人一眼,找宴会侍应生要了清洁工具,在众人看热闹的目光中,垂着眸子安安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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