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把埙,放在手中把玩。
    原想要做什么,最终又放下了。
    屋内只有那借来的炭盆,还散发着温度和通红的光。
    北风敲着旧窗,一片响动。
    陆锦惜这边已裹着猞猁狲大裘,回抱厦那边看了一回。
    薛明琅已回来,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谁也不见,说要看书,叫人别去吵她,连白鹭都劝不出来。
    一整日折腾下来,陆锦惜早累了,也知道今日不是处理事情的最佳时机。
    她只吩咐准备好给琅姐儿的吃食,又与璃姐儿说了两句,便回了自己的屋。
    白鹭一回,便按着规矩去张罗传饭。
    青雀则上来给她去了那大裘,交小丫鬟挂到一旁去,低声对她道:“信已送出去了,只是奴婢没来得及问他出了什么差错,他只说回头向您告罪。”
    陆锦惜知道,这说的是那个送信的印六儿。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只道:“信送出去便好,明日一早还要去给太太请安,也没功夫处理更多的事情了。先扔着,回头再说。”
    不一时,饭传了上来。
    陆锦惜在屋里用过了饭,又喝了盏茶,在白鹭和青雀的伺候下,洗漱一番后,入了西屋里间休息。
    她实在是累了。
    穿来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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