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哪里是他们这些人敢去置喙的?
    一时之间,全都噤若寒蝉,不敢乱动。
    只有卫仙一个人胸口起伏,看着已经没了车马踪迹的东侧门,目光森然。
    她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,陆锦惜当然也没听见。
    她早入了马车,规规矩矩坐在了下首,脑子里却想起当初长公主跟自己说的那一句一句,尤其是惊雷一般的“出轨宋知言”事件。
    马车里挺宽敞,置了小茶几。
    一个从宫里跟出来伺候的宫女,添了一盏茶水,放到了陆锦惜的面前。
    永宁长公主就靠坐在正中金钱蟒引枕上,一条手臂屈起,手撑着自己太阳穴,很是放松,也很是雍容。
    眼角的细纹,不仅没折损她容颜,反而越有一种沉浮后的韵味儿。
    她瞧了陆锦惜一眼,便猜到她在想什么,问她:“有人回我说,你后来又送了信出去,我想你这一回总该拎得清些了,便没叫人拦。说说吧,信上写的什么?”
    那一刻,陆锦惜险些被这话吓得跳起来!
    “您——”
    她是叫青雀出去送信的,信应该没经过转手,便给了那个印六儿。
    永宁长公主那时候应该已经回了公主府,从何得知她又送了信出去?
    陆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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