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惜听得汗颜。
这是要她借着看戏的机会,物色物色“下家”?
她不好回应,只能应了声,谢过了她,才由另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领入了后园。
府门口,却依旧人来人往。
失态的大管家万保常,这会儿早反应了过来,只交代下人把那盒子单独放到了一旁,自己上去打开看了。
里头的一应药方并着几副药,甚至医嘱都在。
这字迹,狂草一塌糊涂,一看就是那个叫他喝过洗脚水的鬼手张啊!
一时之间,万保常只觉得自己一颗老心都跟着跳了起来,捏着这医嘱就忍不住想要撕碎了,像是撕碎那王八蛋鬼手张的脸一样!
又是痛恨,又是欢喜!
这感觉,真是复杂得没边儿了。
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只道:“我得带着去见一回老爷。门口接应客人的一应事宜,你们先管着,再去请里头白保胜管家来压着,赶紧的!”
说完,他也不看几个下人是什么反应,便捧了这锦盒,一路入了前院,顺着抄手游廊,跑得一颗老心都跳了起来,终于到了当朝一品太师顾承谦的书房外头。
顾承谦已年近花甲,两鬓斑白,传了一身锦缎圆领袍,正坐在书房靠墙的椅子上,与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