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礼部尚书兼内阁学士陆九龄喝茶叙话。
    两人是几十年的同窗好友,同科进士,虽官职有差,可历来关系极好。
    打从那一夜自大昭寺回来,顾承谦的腿便疼得下不了地,连上朝都不能够了,只好跟庆安帝告了假,在府里好生将养。
    这几日天气转暖了,他的腿好像也好了不少。
    眼见着外面的雪,一点点地消无了踪迹,连带着心情似乎也开始有一些变化。
    只是顾承谦到底也说不出,算好,还是坏。
    大昭寺上觉远方丈传下来的消息,他是一清二楚,更知道有无数的眼睛,巴巴贴在雪翠顶。
    可又能怎么样?
    他这个当父亲的,到底也只能跟所有的外人一样,在不确定的答案里,忐忑,辗转,期待,甚至……
    恐惧。
    “顾大人?顾大人?”
    正与顾承谦说着话的陆九龄,已是见他出神,终于还是喊了两声。
    顾承谦的目光,这才从窗外那钻出枝头的小小海棠花苞上收回来,叹了口气:“老了,又出神了。陆兄,你方才问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没问你什么。”
    陆九龄见他一个五十几的人,竟比外头风烛残年的老人更叫人唏嘘,也是五味杂陈,想起自己那在将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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