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有那么容易被吓住?
    这圆场打的,也真是。
    顾觉非笑着摇头,却注意到了她手中拿着的那一页染污的纸,眼熟:“天色已晚,夫人独在此处,的确让人有些惊讶。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?”
    “没什么麻烦。”
    “只是多日未与家父相见,方才在席间碰过一面,如今约好了筵席散后再见。可他拉着二公子去了书房,说是要指点什么功课。”
    “我已经派了人去请,不过又来人传他喝得有些醉。”
    “他年纪大了,我怕小的们粗手粗脚,伺候不好,便派了我身边两个丫鬟去。”
    陆锦惜的声音,极其自然。
    面对着顾觉非,她是端方且有礼的。
    只是脸上的笑容,很和煦,容易让人想起春日的暖风,在提到陆九龄的时候,更隐隐带了一点无奈。
    顾觉非听出了那种父女间的温馨。
    他没接话。
    陆锦惜却是向自己手中这一页纸看了一眼:果然是鬼手张的字迹,而且上面每一味药,都跟她之前拿到的那一份药方一样……
    字迹一样,代表药方来自鬼手张;
    药方一样,代表这药是用来治风湿寒腿的,且是单独开给顾太师的,否则剂量与用药的选择,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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