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言却是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,注视了她许久,想她不管是性情,还是手腕,甚至是那眉目间不经意露出的洒脱意态,都很不一般。
    然后一声怅然的叹息:“你比她好。”
    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这样。
    或者说,以寻常人的眼光来看是如此。
    可陆锦惜素来不是寻常人,更不会以寻常的角度来思索宋知言这句话,所以她只淡淡地笑道:“可惜,你只爱她。”
    爱上一个,旁人即便是西施潘安,又怎能再入眼?
    在宋知言的眼底,原本的陆氏,即便有千般万般的不成熟,甚至不够好,那又怎样?他正是因为这些,才会与她两情相悦。
    如今的陆锦惜再好,也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。
    “是啊,我只爱她……”
    饮入喉的都是苦酒,溢出口的都是苦笑。
    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,从头到尾都没了什么疑虑,大约只余下那种芳魂永逝的压抑与怅惘。
    宋知言终于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    他目光重新落到了陆锦惜身上,看着这一张熟悉的面容,这一脸陌生的神态,慢慢地一笑,仿佛释然了许多。
    “夫人如今为她教养儿女,孝顺父母,知言代她谢过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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