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是前尘往事尽了,可您到底也用着她的躯壳,便当是我最后一点念想吧。她信中曾劝告之言,我当思之省之;您如今在此世,我也愿守之护之。”
    “知言虽人微力薄,但他日若您有求,必不敢辞。”
    说罢,竟是躬身拱手,向陆锦惜郑重地一礼。
    然后便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转身推门,走了出去。
    陆锦惜站在原地,看他背影消失在了门外,回想起来,到底有些唏嘘:当年庆安帝萧彻一封圣旨,一道赐婚,到底酿成了几多悲愁?
    青梅竹马,破镜难圆;
    痴男怨女,情无所钟。
    宋知言永失挚爱,其妻也不过独守空闺;陆氏芳魂难追,终身错付,覆水难收;薛况则是戎马关山,与那胡姬诞下一子,回京来也不过成了庶子,还牵累得那胡姬暴毙……
    陆家独这一个女儿,愁得老大人抹泪;
    将军府得了个掌不住事的夫人,一塌糊涂。
    归根到底,高高在上的是皇帝。
    即便有万家哀愁,又哪里能上达天听?
    顶多也就是悲剧酿成之后,给陆氏这可怜人一点可有可无的优渥厚待,以示天家有情罢了。
    她思考了许久,慢慢便嗤笑了一声。
    印六儿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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