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,你既然想听,那我说。”乔暮盯着他幽深如海的眼睛:“傅景朝,我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,你要成豪,他拱手相让,他让你没必要搞那些小动作。”
傅景朝波澜不惊的听着,就像在听一件非常小的小事,乔暮想从他手掌中抽掉下颌,却被他攥得更紧,强迫她正视他,“还有呢?”
还有?
他还想要有什么?
他想要那块地?
乔暮有些错愕的看着他,纵使她早就知道他是为了那块地,但他这么直接,是她没有想到的。
她突然不顾下颌的疼痛,咬牙猛力扯开他的手,男人手指最后的用力掐的她下颌骨快被捏碎,她已经没什么痛感了,微微退开一些站起来。
窗外,天空更阴沉如同黑夜,疾风夹着猛雨而下,室内忽明忽暗的光线洒在她脸上,将她的表情衬得益发的似笑非笑:“时间不早了,你再不送我走,会赶不上飞机的。”
话落,她转身刚刚推开椅子,纤白的手腕就被男人扣住。
“暮暮。”他在唤她: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她否认,好象他们在一起这么久,每次他都会问这句话“生气了”,明明知道她的心情,他偏偏装不明情。
她测出了自己是三号性格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