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早报了出来,也就是说,他早就将她的性格摸的透透的,可她呢,她又何曾看清过他几分。
这个男人,把她研究得像是透明人,对她的脾性了如指掌,却把他自己的心捂得紧紧的,不让她看清。
他们之间终究在他眼中只是协议。
她不愿意再在他面前当个小丑……
乔暮再次扯开他的手,快步走出餐厅,脚步在木地板上敲击,渐渐走远。
傅景朝捏着眉心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,听到外面走廊上响起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,他才起身出去。
……
去机场的路上,乔暮一直偏头看着窗外的大雨和车水马龙。
才下午两点多,天空黑的像深夜。
傅景朝一路在大雨中,车速缓慢,不时看她一眼。
他想起了那次在琉璃湾,也是这样的大雨,她跑出去……
但今天不一样,这一次与上次情况不同……
他与她就像站在两根绳子的末端,无形中使出力量在拔河,谁都不想放弃,谁都想坚持。
车子终于驶近机场,方向盘在他手中突然打偏,车子转眼停在旁边的路上,跟在他们后面的车辆不满意于突然变道,经过时纷纷按喇叭。
傅景朝置若罔闻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