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尝尝,也都得吐。你要换成烧刀子一人来一盅,当场砸地上的都得有。这就能说人家是阎王水了?鬼扯呢!”
他这话音一落,边上又有几个人附和起来,还有说要抓他们去衙门的。
那摆摊的汉子便道:“酒是醉人,酒醉太多的人折寿,吃盐太咸的人黑干骨脆,这都是人知道的事情,都吃了几千年了。这个鲜石粉却是新出来的,也没个说法,菜里加不加它两可,就是一个添上去的鲜味,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明白?再说了,盐吃太咸伤人,也得吃了多少时候才看得出来,酒醉也没听说一杯倒的,尤其还是一钱的杯子。这鲜石粉化的水,只这么一小盅就能叫人头晕恶心,这能一样?我看你们不是来试味道的,倒像是坏了良心要钱又要命的!”
边上另一个汉子也道:“去衙门就去衙门,分说分说更好。”
那几个帮闲的不说话了。众人便仍上去试味,又有在家里试过的跟着说话,总之都是这东西不太好的意思。
一会儿又来几个人,有一个道:“这东西有没有毒性都是乱猜,要真有毒,你这天天在这里不是叫人试毒?”
另一个道:“就是,米饭还有毒呢,吃五斤就得撑死。明明人家说的是做菜的时候撒那么一点点,你非要弄这么浓的一壶灌人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