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灌出个好歹来了,还说是这东西的罪过,用心太过险恶。”
正说着话,就有人让过边上的一位中年人道:“谭大夫在这里,叫人家大夫说句公道话。有没有毒,大夫总比你知道得清楚吧?”
那位大夫走上来,从包里摸出几根银条子,擦得锃亮,把那鲜石水往上头滴了两滴,等了好一会儿拿过来看看,摇摇头。又拿出几样药膏子药粉来,分别挑了一点加进几个小盅里,用银条子和匀。又等了一会儿,把那些小盅挨个拿起来细细闻一回看一回用手指沾一点捻两下,最后摇头道:“这一不会令银子发黑,二不会同几样验毒草生反应,要说这东西有毒,那也是天晓得了。”说着话摇摇头顾自己去了。
这边几个人更来劲了:“看着没?银子和验□□草都验不出这个毒性来。”
又有人牵来一条黄狗,往一块肉上撒了一大勺鲜石粉往那狗跟前一丢,那狗一口刁住,几下都咽进了肚,那人便道:“这狗我就拴在这里,到底有没有度你们自己看看。”那狗往边上水潭里吃了一回水,在太阳底下一趴,眯着眼睛打盹,全不见有异。
又有人道:“都不用说这个,只西月楼的东家自己,就吃这个鲜石粉。有没有毒他这个自己做出来的人不知道?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们家的祖传